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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精彩,尽管无人喝彩

发表于2007-06-08
人如沙,小而不足道。 
终归会流走。自身太弱小了啊,我实在无法与之抗衡。 


十八岁那年我发了狂似的告诉朋友:等着吧,我要去北京干摇滚,要做一个最牛B的歌手。我知道他们很善良,他们不忍打碎我的梦,他们只是很平静的说:那就去吧,去试试,最后,不要一无所有的回来就行了。我的野心很大,可常常被打击的心灰意冷。我有一个梦也许在过十年都不会实现,于是,放在心中慢慢的融化,我很清楚自己,依我这种锋芒的个性是留不住任何东西的,包括我喜欢的人,比如TT,我想说:现在的我在学着如何珍惜,请给我时间,如果你愿意。 


工作——我是一个光荣的劳动人民 

我有着份看似很体面的工作,它能够勉强的养活我。月尾发薪水的时候,我总是计划的很周密。一百块的手机费是雷打不动的,六十块的宽带费是每月必须定期向电信公司缴纳的。我还要买买衣服,我是个人见人爱的人。可爱是我的独到之处(此话是经过本人的仔细思考,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我的工作不用挑也不用扛,每天的任务就是对着电脑给局长打印一些会议资料,定期审核其他同事每天的工作日记。负责统计每月的进、出口的报表。我还得拟订下半年的工作计划,在发一份传真给省局告诉他们,下半年的工作是准备这样开始的。我自己都觉得可笑,吹嘘的那么厉害,我常常的草稿中写到:在XX局长英明的领导下,个人觉得受益非浅。在XX主任的带动下,在劳动竞赛中必须得突出自己的优点发挥自己的潜能。我不知道省局领导看过会怎么想,一个21岁的毛孩子,居然吹成这样?我不是大学生,文化程度不高,自身素质也是一般而已。因为,我很聪明,所以,单位的领导都很欣赏我,我知道如果不是为挣那点钱的话,我绝对不会这样糟蹋和作践自己的才智。我是个骄傲的人,有时也会被周围的人贬的一文不值,我宁愿这样去想:看,他们是在嫉妒我。 
靠劳动吃饭的人不可耻,双手日渐粗糙,我知道这是光荣的标记。我和那些有着远大抱负的青年共同描述祖国未来的宏伟蓝图。我是个光荣的劳动人民。你是吗? 


在生活中,我是一个听从命运安排的人 

无庸置疑,人总是要结交一些三朋四友的。我的朋友很多,属于那种多而不杂,杂而不乱的。朋友之间无非就是坦诚和信任。我想,任何一种情感如果脱离了这两种因素的话,注定是悲哀的。 
好在,身边大多数朋友挺信任我。我也经常给他们带来一些欢笑。这样很好,有付出才有回报。其实,命运一直对我不薄,很多时候,它给予的东西也恰恰是我所想要的。如果它给错了,我也不去抱怨,深白说:你别以为什么都是理所当然的。我学着开心的去接受。我也不去窥视生命中阴暗的一面,我要讴歌光明,赞扬高尚,歌颂祖国。 
我信佛,但不迷恋。我知道,过分迷恋某种东西是悲哀的,是会被毁灭的。所以,我选择轻信。我经常告戒自己:心中存佛,自有佛佑。心中无佛,谈何信佛?我信我老子,我老子告诉我:成熟是要付出代价和时间的。我老子一直说我是个唯美的思想者,我是吗?我到底是不是?其实,我不愿意做一个思想者,思想者最后的结局都是悲剧性的。在我所略知一二的人里面。我要花钱,我要爱人,我要慢腾腾的活着,我要看到喜剧性的结尾。 


我,一直在等待。 
听从命安排吧,它不是无奈的象征。信我一次,这种感觉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 

在我少年的时候,是个不信奉鬼神的人,我听说过的太多的别人经历的活灵活现的鬼怪故事,我一次也没遇到过,而且在我们的自然和语文课本里也教育我们不要相信那些,说都是可以用自然知识来解释的,于是,我便把什么神怪什么命运都不放在了眼里。从来就没怕过走夜路,也和我们班上几个同学经过上学路上的坟墓时竟然把一个骷髅给带去了学校,吓得女同学们厉声尖叫,然后在大家的眼光里感到某种引人注目的自得来。 
那时候,我们这里还有着些庙宇的,那已经是破“四旧”多年以后了,那些迷信的东西偷偷的就又出现了。一天,我和几个朋友到田里玩,刚种上草籽的田里总是我们玩耍的好地方,我们在那里摸爬滚打,自由自在。我们换了一条路回家,在路边,我看见了个小小的房子,还没有那时候的我高的用砖头砌成的小房子,一开始我以为是个小厕所,可这么小的厕所,谁可以去那排泄啊?何况,在田里做事的人,还用得着厕所吗?压抑不住少年的好奇,我就走过去了。 


那原来是一个小小的供神落脚的地方,里面有个三四个用木头做的菩萨。 

涂了油彩,同样也搭建了一个台子,这样就表示菩萨不是站在地上的,而是要比地上的人要高那么一点点。那是几个什么菩萨我不知道,因为当时的我还只是一个贪玩的孩子,根本就没想到要从书上从生活里去了解自己不了解的东西,但我相信,那几个菩萨肯定只是土地城隍之类的小菩萨,这从他们能够栖身于这么小的地方就可以看出来了。暂且把这当做一个庙宇吧,不然我不知道要用什么词来表达它。庙里还有人烧过香的痕迹,灰黑色的灰和烟熏过的墙壁。我只好蹲下来了,不蹲着对于我这近视来说,看起来还是有点累。 
那几个菩萨画的还不错,颜色非常鲜艳,就象我去城里时看到过的那些玩具。我于是准备把菩萨给捧在了手里,仔细看,和我一起的一个伴就说那千万动不得的,我问为什么,他说他妈妈告诉他动菩萨是要脑壳痛的,还说见了菩萨要拜,还不能想坏事,说坏话。我听他这么说了,心里倒更加想表现自己的英雄气概了,他不说还好,我可以不动它,现在既然他这样说了,我不动不就表示我怕了吗?我能在这么多人面前放下好强的面子吗?于是,我就动了,如果说一开始还有点怕,现在倒只剩下勇敢了。 
    
回家后,我没和老子老娘说这事,一来怕挨揍,二来怕挨骂。 

想起伙伴说的事,又担心真的脑壳痛,于是我只对我那当医生的老子说我头痛,要点药。其实我是防患于未然。如此过了几天,那些白色的药丸都不知道哪里去了,我的头还好好的连头发也没掉几根。于是,我继续相信着世界上没什么鬼怪神仙,命运也只是掌握在自己的手里,要想过得好一点,还得靠自己。又想建这庙宇的是谁啊,怎么这么舍得用这么好的木头,砖头,油彩做这样的东西啊,硬是比自己家里的猪圈牛栏还要美,他图的个啥啊? 

慢慢慢慢长大以后,我知道的事越来越多,才明白他们做的这个是为了心灵的某种寄托,而且中国几千年的文化沉淀,很多时候都是讲究因果的,鼓励人们多做善事这起码还是个积极的精神,于是对那些上庙里进香的老太太和建造那庙宇的人的行为就无可厚非了。不过也仅仅无可厚非而已,随着年岁不断增长,所涉及的东西也越来越多,我的思维渐渐成型,我不说成熟,是因为我担心我的某些行为在某些人的眼里依然会让人觉得幼稚,而成型的说法在于我开始有了自己的行为方式,思维方式和处事方式,有人说这样就叫个性。和性这次看着让人挺舒服的,因为在这个崇尚个性的时代,个性就代表了与众不同,别具一格。
发表于2007-06-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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